“看來就是这么一回事了。”
毅康无奈地笑了笑,又摇了摇头。
“这不是我不去做,而是不可能。记得我在出药王谷后不久,司马伯伯就将这东西给毁掉了。为此还和芍药姑姑吵了一大架。你又不是不知道,司马伯伯惧内之风闻名遐迩,让他真正强硬起來和自己的小妻子对着干的事,你说谁敢去过问。”
“……九魂丹似乎并沒有被毁掉。”
吴放只顾着喝茶,好像他们现在密谈的事情和聊天气一样平常。心里却在想着,自然沒人敢去问,我就不敢。要去,也是你去。
“可是,那可不是好东西啊。当初芍药姑姑若不是为了给人治病,也不会研发这东西出來。后來因为研究得太辛苦,这才不愿意毁掉。不过……看司马伯伯那模样,这东西可是个祸害,我能问一句,你要那东西做什么么?”
“不能。”
吴放到了这种时候,倒也言简意赅。一句不能,似乎是在这意料之中。毅康叹了口气,知道现在自己除了做以外,也沒别的路可走了。
“好吧,那便应承你。但是到底能成不能成,我可说不好。”
毅康话音刚落,吴放便接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