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靠着墙,眼睛在她脸上挪不开。
沈安芷把身子往陈最那侧,清了清嗓子,噙着笑意,照着情书上念,“陈最,你一定知道我喜欢你…”
他打断,“你怎么知道我知道。”
她稍抬眼睑,没有防备也没有意外的撞入他的视线,深邃不明。
这次的脸红,比以往更不受控,滚烫的温度差点要把她的脸灼伤了。
她把情书扔回他桌上,不敢再和他对视,睫毛微颤,不知所措的‘尖酸刻薄’,“你有毛病。”
沈安芷不知道的是,他耳朵红的跟清蒸螃蟹似的。
但看起来又像对所有事情了如指掌,控制着全局。
略过了她打情骂俏似的‘谩骂’,“下周月考,陈老师保你数学过及格线。”
“及格线轻轻松松,用的着你。”
“那还要我教你,哦,引起我注意的手段。”他是怎么面无表情说出这番话的。
脸皮这么厚。
沈安芷这几天对陈最一次又一次大改观,他话很多且嘴欠。
“陈最,绝交一天。”
在晚自习前,沈安芷倒是说到做到了。
陈最来的时候身上还有沐浴露的味道,头发都还没吹干,闪烁着淡淡的水光,别有一番魅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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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,热的。”
噢,牛奶。
“不喝。”口嫌体直的在拆吸管了。
他怎么是一个人来的,“陈奕宇没有晚自习吗?”
“想他来?”
往常有陈最在的地方都有陈奕宇,她这么问,挺正常的吧。
顺着他的话回答,“对啊。”
“可惜了,他不想来晚自习。”陈最把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全都找出来叠在一旁。
“我写完作业再教你。”
静谧的夜空里缀着点点星光,虫鸣像淮南的脉搏,此起彼伏,笔尖在纸上划过,沙沙作响,他的字迹像女孩子写的字那般娟秀工整。
“别发呆,牛奶喝完了吗。”注意到沈安芷没动笔,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“还剩一点。”
陈最盯了她一会,“不写作业?”
沈安芷脸不红心不跳,“膝盖疼。”
这是怎么扯到一起的?
她单纯想放空,今天作业不多,晚自习三节课呢,够写了。
“陈最,我们不是要绝交一天吗。”
“是吗。”
才不是。
别人还在埋头写作业的时候,陈最已经在收拾书包了。
“数学提纲拿出来。”
沈安芷照做。
“要我一题一题说吗。”
“我先写。”
她写作业的姿势就不像陈最那么端正,趴着能写就行,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晚自习的座位老师不管,他们俩前面是空位,林亮敏为了多靠近陈最一点,从第四组跋山涉水跑到了第一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