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茉不急不缓道,“考虑过!”
“然后呢?”
众人不约而同看向她,吕布也满脸都是问号,那段时间他忙着调兵遣将,战略问题都是阿茉和贾文和那些人定下的,他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对此种情况做出过什么方桉。
她不以为意道,“他既然要躲,便让他一直躲着呗!”
“什么意思?”麹义不解,难道她真打算耗下去?
“洞里的老鼠不好逮,不如就把它堵在里边!”
张茉解释道,“廮陶处在济水、泜水交汇环绕处,三面临水,形成天然护城河,外敌要攻克此城难度非常大,不过……现在这三面之水也成为他出兵的阻碍。”
她指着西面唯一一面没有护城河的地方,说道,“遣民夫在此挖壕沟、堆土丘,再于三面护城河吊桥外也挖上半圆形壕沟,引河水在护城河外再给他加道河,将其彻底困于城中,之后只要留五千弓箭手分布四面壕沟后,他若出来便以弓弩扬之,其余兵马即可放心去平定赵国、魏郡,乃至常山。”
张茉的这一想法是借鉴历史上公孙瓒兵败,自困于易京的自保战略,其人在临易河挖十余重战壕,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,丘上又筑有营垒,袁绍大军在外却拿他毫无办法。
麹义抚掌笑赞,“绝!我就知道王妃脑子和别人不一样,我等老想着如何将其引诱出城,你却想着顺势将他反困住,只要他兵马出不来,咱平了宗贼后再慢慢回来收拾他,他以为躲入城中咱便拿他没办法,却不知这是在自寻死路。”
马超道,“他城中粮草支撑不了那么久!”
吕布笑道,“照公孙瓒这性格,看我军在外面布置防御之时他便会引军出城交战!”
“那也是死路一条!”麹义开怀大笑。
“既有办法了,还杵在这里做甚,回营准备起来!”吕布喝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