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日后,吕布亲自带着两千飞熊军抵达雁门楼烦县,此处离马邑县快马只要一个时辰,离武州县也只要小半日。
“所以,匈奴各部骑兵都汇集来了?”
楼烦县衙大堂内,吕布听完汇报后,问道,“大概多少人?”
楼烦县令宋元恭敬回道,“差不多快到齐了吧,目前约有四万之众聚集箕陵,另有一万精锐骑兵悄悄藏于黄河东岸的骆县山里。”
吕布闻言不由失笑,“还真敢来,匈奴人这几年胆量是见长了,却不知他们抢完之后要往何处逃?”
宋元道,“或许有部落同鲜卑勾连了。”
“这就不奇怪了!”吕布缓缓颔首,“鲜卑地域辽阔,逃到那边确实不好追击,密切关注对方动向,及时汇报!”
“是!”宋元拱手应下,随即谄媚地笑了起来,“大王一路过来辛苦了,内衙已备好热水,且让人服侍大王洗漱歇息。”
“嗯!”
吕布点头,起身跟随侍从去后院。
侍从带着他来到一间房外,躬身道,“大王请!”
吕布推门而入,迎面扑来一股暖中带着芬芳的空气,他吸了一口,有点疲惫的身体不由放松下来,再看房中摆设,浴桶前一座丝绸缎面大屏风,左边摆有一张可供三四人躺的床榻,榻上挂有数挂粉色薄纱轻帐。
吕布知道这种薄纱,别看它薄,价格却不菲,皆因这纱纺起来十分不容易,线要弄成比毛还细,纺的过程中加多了纱太厚影响美观,加少了又容易破,纺一匹比普通布匹要慢十数倍,人工成本高了,价格自然也贵,并州没多少人用得起,就他家阿茉这纺织厂最大的股东才能用这种纱来做蚊帐,甚至……睡裙。
吕布把侍从驱赶出去,反手关上门,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屏风后走去,刚绕过屏风,却见那宽阔的浴桶中坐着一妙龄少女,青丝批散,只穿一件纱衣,被浸湿的衣服几乎没有遮挡作用,胸口两团忽隐忽现,诱人至极。
“大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