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职无奈之下便让几名属下一同拦住了二皇子。”
“圣上,事情就是这般,卑职不敢有半句谎言。”
樊仲方是个勇武的,且性格耿直,又对袁庆柏忠心。
袁庆柘急了,忍不住怒视樊仲方: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,胡说八道!”
袁庆柘忙看向承泰帝:“父皇,儿子并未如此,实是他们欺人太甚,儿子无非是想见见三弟罢了,他们竟就蛮横地拦着我,还先对我动手。”
承泰帝目光凛凛地看向四名跪趴在地的亲军营官兵,沉声问道:“伱们老老实实和朕说,樊仲方所言是否属实,若敢合谋诓骗朕,可就是欺君之罪,朕斩了你们都是轻的!”
四名亲军营官兵纷纷吓得磕头不止,说着樊仲方所言属实。
袁庆柘更急了:“他们在合谋诓骗父皇,他们都是三弟的属下,保不定是三弟吩咐他们来谋害儿子的!”
听到这里,承泰帝已金刚怒目,“砰”的一声,他怒拍了一下炕桌,桌上一堆奏折震动,笔墨纸砚也震动,毛笔还掉落在地。
袁庆柘唬了一跳,身子不由哆嗦起来。
承泰帝逼视着袁庆柘,喝道:“你还敢和朕扯谎!”
袁庆柘栗栗颤抖。
承泰帝冷森森问道:“现在你老老实实告诉朕,他们所言是否属实,若再敢有半句谎言,朕便当没你这么个混账儿子!”
袁庆柘惊恐得不敢扯谎了,也不敢则声。
“说!”承泰帝怒喝。
袁庆柘跪趴在地:“父皇,是儿子发昏了,儿子再也不敢了。”
承泰帝似笑非笑,让樊仲方和四名官兵退下,让唐钺等御前侍卫也退下,让窦英也退下。
暖阁内仅剩承泰帝、袁庆柘、袁庆柏三人。
承泰帝冷森森问袁庆柘:“你今日非要擅入毓庆宫,究竟有何目的?莫非你是想魇镇庆柏?”
他不由联想到当初原二皇子在毓庆宫藏纸人纸鬼魇镇原太子之事。
袁庆柘吓得慌了神了:“父皇,儿子怎会如此,儿子只是想瞧瞧毓庆宫,瞧瞧三弟的女眷……”
这话说出口,将他自己又吓了一跳,忙住了口,一面低头一面拿眼睛瞟着承泰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