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,项北的气已经达到峰值,随时会爆发。章岭楠自然感觉到了,安抚她道,
“我当时想着你和赵兆关系不错,请她吃个饭,谁诚想那个米粒厚着脸皮跟来。”
“你感觉不到她对你有意思?”
“感觉到了,我还第一次见这种无所顾及、没有分寸感的绿茶,她在工作中也这样吗?”
“她工作能力还可以,学历也高,很得领导喜欢,三个月就转正了。”
“不过这人品差强人意,你以后离她远点吧。对比之下,赵兆识趣聪明多了,很有分寸感。”
“难得你能看出她是绿茶。”
“嗨,男人识别绿茶的能力不亚于女人,就看他是接受还是拒绝了。和你交往过后,就好像吃惯了细糠,饿死也吃不了粗饭。”
“哼。”项北冷哼一声,米粒这一页算是揭过去了,但是昨晚那页还没揭过去。
回到房子,两人早早洗漱完躺下了。章岭楠的手在被子里开始不安分起来,被项北一把打掉,
“怎么了,还在生气?”
“你见我除了干这事没有其他吗?我是你的泄欲工具吗?”
章岭楠收回手,有被项北的话刺到,
“你不想做可以直接说,干嘛说这么难听,情侣之间增进感情的方式到你嘴里变这么低劣。”
“话糙理不糙。”
“好吧,我错了,你不想做就不做了。”章岭楠重新躺好不再动手动脚,
项北关掉床头灯,背对着章岭楠而睡,中间拉开一段距离,足够再躺一个人。
章岭楠望着项北的背主动抱上去,项北反抗,章岭楠无奈叹气道,
“到底为什么生气,你说嘛。”
“我没生气。”
“没生气为什么不让我碰。这么长时间没见,我提前处理完所有事情来找你,可你呢,和我生气什么也不说,只给我一个冰冷的背让我猜。”
“你要是觉得委屈可以不来,没人逼你。”
“没人逼我,是我想你,想来找你,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不想见我,厌烦我。”
“挺会扣帽子,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