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此谋划皆是本后一人授意,与她们无关。”
看着一旁的世里奇香,述里朵皱了皱眉。
“王后,朕待漠北不薄吧!你为何要如此待我?”
任崇载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将她甩在了地上。
对述里朵的谋划他虽然不是太在意,但若一直留着隐患终究是个麻烦,想罢,任崇载缓缓举起了右手。
“不薄?趁我漠北内乱趁机要挟本后,而后又祸水东引将那不良人也引了过来,致使我儿尧光身陷囹圄。
现如今你又将我等孤儿寡母囚禁在这汴州,你居然还敢说待我漠北不薄?”
在此绝望之际,述里朵终于吐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。
“可朕也确实让你们母子都活了下来!”
任崇载皱了皱眉,本以为将这述里朵留下是个助力,不曾想?
“动手吧!我漠北之人从不畏死!”
述里朵懒得再解释什么,径直闭上了双眼。
“好,既然输了,那你就得认!”
说罢,任崇载也不再废话,径直一掌朝着她打了过去。
“砰!”
述里朵预想之中的痛感迟迟未出现,随即刚一睁眼便看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挡在了面前。
“皇上,你为什么要杀我母后?”
此刻的耶律质舞非常不解,自己不过是晚间没吃饱偷偷出去觅了一会食,怎么回来便看到了皇上居然要杀自己的母亲?
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耶律质舞对任崇载的感观不差,不仅天天送了自己许多好吃的,今日切磋过后更是打算放自己回去萨满教接受传承,这让她心中不由得也对他生出了一丝好感,可是才刚到晚上居然就发生了这种事。
“阿舞,你不必管母后,你不是他的对手,快跑!”
述里朵急忙大喊一声,刚刚她还在暗中庆幸耶律质舞不在,她可是知道这男人极是好色,万一女儿落在他的手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