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昭加大了内力的输出,“噗嗤”一声,梧帝翻身吐了一口黑色的血液。
梧帝缓缓醒了过来,眼睛还没有睁开,嘴里便说道:“遗诏,遗诏。”
宁远舟握着那面军旗,开口道:“圣上,在这里。”
听到了宁远舟的声音,梧帝缓缓的回过头,他的唇边还带着一些黑色的血液。
梧帝颤颤巍巍的摸上了那面军旗,将它推向了宁远舟,虚弱的道:“宁远舟,将它收好了,朕对不起大家伙。”
原来,在宁远舟他们夜袭东湖草舍的时候,梧帝见六道堂的人不畏生死,救他于水火,内心颇为震撼,所以,在于十三将他送回房间的时候,他在里面咬破了手指头,趁机写下了这份遗诏。
梧帝对着宁远舟的点了点头,然后宁远舟将那那份遗诏放在了怀里。
“宁头儿,梧都传来了密报。”一只信鸽飞了进来,落在了元禄的肩膀上。元禄将那只信鸽腿上的纸条取了下来,然后递给了宁远舟。
宁远舟接过来,打开一看,脸上很不好看。
“老宁,什么事?”于十三看着宁远舟的面色不对。
元禄也看向了宁远舟:“对呀,宁头儿,发生什么事了?”
孙朗、钱昭和柴明也纷纷看着宁远舟,宁远舟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梧帝,欲言又止。
梧帝见宁远舟此番模样,便猜测到可能是个不好的消息:“但说无妨。”最糟糕的结果,他都已经猜测到了,又有什么挺不住的呢?
“圣上,您可要挺住。”宁远舟说完,便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梧帝。
梧帝接过来一看,上面写到:“皇后小产,龙胎不保。”
“噗!”梧帝喷了一口鲜血,然后便晕了过去。
梧帝想到最坏的结果,不过就是丹阳王造反而已,他从来没有想过,自己唯一的血脉都没有保住。
钱昭连忙替梧帝把了脉,然后看向了宁远舟他们:“还好,只是暂时晕了过去。只是,圣上最多也只能撑个六七天。那毒太霸道,我解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