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舟浑身上下冒着酸泡泡。
“你和我说这些,难道不担心我跟着鹫儿跑了?”任如意看着宁远舟,开着玩笑道。
“不会。”宁远舟握着任如意的手,“你舍不得我们。”
任如意看着宁远舟,好吧,被他说中了。
宁远舟看着任如意道:“明天还要赶路呢,早点睡吧。”
任如意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见宁远舟坐在那里无动于衷,任如意任如意看了看自己的床,然后她的脸朝外挪了挪。宁远舟看着任如意。
任如意开口道:“不是叫我休息吗?你怎么还不走?难道,你想和我同头共枕?”
宁远舟连忙语无伦次道:“不,我的意思是,我回我自己的房间睡。”
他倒是想与如意一起共眠,就怕被那长庆侯知道,直接冲过来,闹得如意都睡不好。
任如意朝着宁远舟靠近了一些:“怎么语无伦次、背冒冷汗的样子?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?”
宁远舟连忙开口解释道:“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呢?只是我那个内伤有点重,导致我的内力都流失了不少,所以刚刚和长庆侯对峙的时候,一直在背冒冷汗,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呢。”
任如意伸手拿起宁远舟的手,搭在了他的脉搏上:“还真是。”
然后,任如意将宁远舟的手放了回去,看着宁远舟道:“不过没关系,哪怕你内力全无,只要我想,就一定能护住你。”
宁远舟看着任如意,微微低头道:“那,小生就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姑娘了,还望姑娘怜惜。”
任如意:这宁远舟怎么这么会?差点都将她给撩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