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如意开口:“方才摸着你额头,也没有发烧呀,你怎么就开始胡说八道了呢?”
钱昭将任如意的手,放在自己的心口之上:“天地可鉴,这话是真。”
任如意连忙将手收了回来:“我把你当同伴?你居然想和我有感情牵绊?”
娘娘可是说过了,不能轻易爱上任何一个男人。
更何况,恋爱这玩意儿,狗都不谈。
任如意的突然收手,让钱昭有一瞬间的失落,但是他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,顶着张苍白的脸,笑道:“不管你把我当做什么,我的心意不变。你无需烦恼,心悦与你,是我的事。你不接受,是你的事。两者毫不相干、互不打扰。”
任如意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,只得立即站了起来,道:“宁远舟刚才也晕了过去,我去看看他醒了没有。”
说着,便离开了钱昭的房间。
任如意稳了稳自己的心绪,然后来到了宁远舟的房间。
“你醒了?”当任如意推门进去的时候,正好看见宁远舟自己坐了起来。
“嗯,醒了。”宁远舟见自己腿脚还算是利索,便不由得打趣道:“怎么我感觉,此情此景,好像之前有出现?”
随后宁远舟自己笑道:“对了,是阿盈下蒙汗药那一次。幸亏我这次没有中蒙汗药和软筋散。”
任如意从桌面上倒了一杯水,然后递给宁远舟:“这水里有,你要喝吗?”
宁远舟看着任如意:“甘之如饴。”
任如意坐在宁远舟的床边,看着他将那杯水一饮而尽,随后便伸手,想接过宁远舟手中的杯子放好。
宁远舟一把握住了任如意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