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曹师堂又看着王文涵说:
“本来老夫也可派人刺杀了魏夫人,只不过,如此一来,这事就闹大了,万一那京兆尹和玄城县衙门追着不放,让他们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,咱们就麻烦了,毕竟她是圣上谕旨亲封的二品诰命夫人,还是韩国公的夫人,所以,老夫这条计策就是让那魏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她家里人手里,哈哈。”
澄如自饮了一口,说:
“舅舅也不能过于乐观,虽然魏笙书这厮回到了京城,可丹宇身边还有段友山这老家伙,也不知道赵大人是否有机会下手呢。”
王文涵一听此言,脸上便有些惊恐,说:
“殿下,下官同那魏笙书曾经同在谭师傅门下修习四书五经,原来也曾交情深厚,但如今为了殿下大业,不惜以身入局,让那魏笙书家破人亡。如果那丹宇此次不能消灭,将来这魏笙书便有出头之日,若今后此事大白于天下,下官如何还有脸面苟活于世,而殿下脸上也不好看啊。”
曹师堂抚掌大笑,说:
“王贤弟真乃书生之见,咱们殿下办事自然精到老辣,你所担心的事,他都已做了周全的安排,这点你就放心吧。”
他见王文涵仍然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,便用手做了一个砍杀的手势,说:
“如今那知情之人都成了刀下之鬼,今日老夫也听说韩国公府内的林怡诗这位大美人也悬梁自尽,王贤弟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吗?”
王文涵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,澄如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:
“丹宇一死,边关便有咱们的人接管部队,而那魏笙书又因为咱们大梁国的规制,他必须得在家守孝三年,本王不信在这三年之内,还办不了他。所以啊,王大人,只要你好好跟着本王干,自然有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“殿下,可上一回,魏金祥死了,魏笙书也没有按照规制在家守孝啊?”
曹师堂在旁听的不耐烦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