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包养呗，说的那么委婉干什么。”王右儿说了句。

“可以这么说，我无所谓，但你是在侮辱你姐。”杨文松说道。

王右儿不说话了。

她也觉得这么说她姐，有点过分了。

杨文松说道：“你姐是个聪明人，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，也知道自己该要什么，不该要什么。在这方面，你应该跟你姐学习。”

王右儿说道：“我想要的东西，我会凭自己的能力去争取，而不会靠别人施舍。”

杨文松摇摇头：“右儿，你记住了，在这个社会上，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施舍你东西，你所得到的任何东西，都是你自己凭本事争取来的。我从来没有施舍给你姐什么，她得到的所有这一切，都是她应得的。”

王右儿说道：“难道你所谓的本事，也包括色相？”

杨文松点点头：“是。右儿，我知道你很难理解，但你要明白，不是所有女人都是你这种京城大学的高材生。对你来说，你当然用不着去付出色相，你只需要凭自己的正当能力，就能得到很多你想要的东西。但你不能否认，色相也是你的一种能力，只是你不屑于去用罢了。”

王右儿仔细想了想，点点头：“你说的有道理，可你说了这么多，无非就是想向我表明你跟我姐关系的正当性，说到底，你还是在标榜自己。”

杨文松摇摇头：“我跟你说这么多，只是因为你是王左儿的妹妹。如果没有你姐姐这层关系，你觉得你有资格站在我面前说话？”

王右儿先是一怔，继而生出怒气，看着杨文松，说道：“是，你是亿万富豪，是大老板，我承认我现在不如你，但是你别忘了，三十年河东，三十年河西……”

杨文松直接打断：“这种话也就小孩子相信，有些人一辈子都在河东，无法越雷池一步，而有些人生来就在河西。只有很小很小一部分人，才能从河东跨到河西，而只有这些从河东到河西的人，才真正清楚，这条河有多深、多险。非大气运、大毅力者，不可渡，不能渡。”

王右儿傲然说道：“我只知道，有志者，事竟成。”

杨文松笑了，说道：“又是骗小孩子的话，我们这些人，从小到大，就是被这些谎话给骗大的。等到将来你就会明白，有志者，不一定成事，成事者，不一定有志，有志与成事之间，还隔着一个气运，记住，是气运，不是运气。”

王右儿说道：“那照你这么说来，成功都是靠的气运？”

杨文松又摇摇头：“成功不能光靠气运，但没有气运，注定是不能成功的。”

王右儿问道：“那你也是靠气运才能成功的？”

杨文松看着远处大海，幽然说道：“是的，我也是靠着气运才成功的。”

王右儿笑了一下：“我姐还整天说你炒股很厉害，原来也是靠气运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