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沐阳亲吻着苏均耳朵上的伤口，轻轻说出了姜允所在的地址。

他如愿看到了震荡的瞳孔，不仅看到了还切身感受到了。

"呃…"，楚沐阳眉头稍蹙，身上渗出薄汗，满身谷欠气，他粗喘一声抿着唇瓣笑道："别那么激动，快被你——了"

"啊啊啊！"

嗓子眼里涌上铁腥味，苏均压抑地嘶吼出声，犹如一只陷入绝境垂死挣扎的困兽，他看不到一点生的希望。

无论是他还是姜允。

他还是毁了姜允，无论怎么做，都会被楚沐阳拖回黑暗，扼住咽喉。

"回答我，你是姜念还是苏均"

楚沐阳撩起散落在眼前的碎发，露出深邃的眉眼，痴迷地望着苏均泛泪的眼。

苏均是他一个人的。

不需要有其他名字，其他的关系，如果有，他就通通毁掉。

"说啊！"

他抬起苏均的下巴，压低声音威胁，"三秒钟时间回答我，否则我一定会让他的直播更加精彩"

苏均滞住呼吸好久，像是要把自己憋死以求清静，被这句话狠狠抽醒，他闭上眼低下头，声音不稳的说出楚沐阳想听的那个答案，"苏…均，我…是苏均"

"嗤"

楚沐阳笑了，动作又变的温柔，鼻尖轻轻的蹭着苏均的脸蛋，"真乖，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么，总是耍心思逗趣，也不想想，你这副样子，能救得了谁呀"

"………"

逗趣…

他把自己挣扎的鲜血淋漓，就只是…逗趣…

楚沐阳说的没错，他谁都救不了，也不想救。

不要再来靠近他了。

这场暴行什么时候结束的苏均不知道，他静静的盯着天花板。

身边，楚沐阳为苏均擦洗身子，绳子被他拆开，动作轻柔的像在对待什么珍贵的礼物。

从这一刻起，他才真正拥有了苏均。

"哥哥，抱着我"

楚沐阳手臂撑在苏均两侧，目光缱绻望着苏均无神的双眼，苏均很听话环住了他的脖颈。

他顺势将苏均抱起，替苏均穿好精致华美的礼服，他把苏均打扮成了童话世界里才会出现的洋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