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进了水沙沙的疼，他什么都看不清了，身上被打湿，寒冷无孔不入地侵蚀着他。

苏均闭着眼对着楚沐阳拳打脚踢，边打边骂，"你有毛病么，我有手自己会洗，用不着你，离我远点！"

褪去伪装的苏均就是个刺猬，碰一下浑身炸刺，脾气也像炮仗似的一点就着。

楚沐阳耐心用尽，冷着脸将苏均按进浴缸，水没过苏均的身体，他在挣扎中呛口进水。

"咳咳咳！"

剧烈的咳嗽声，憋的苏均面色通红。

楚沐阳把他捞出来换气，苏均瑟瑟发抖缩在角落抖成了鹌鹑。

恐惧和愤怒令清甜的白茶香变得极具攻击性。

这是楚沐阳第一次在苏均身上闻到如此浓烈的信息素。

他肉眼可见兴奋起来。

本来是为了震慑敌人而散发出来的信息素，如今成了调味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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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茶香与苦艾酒不断交织，弥漫在不大的浴室中。

苏均只觉得浑身发软，心脏一点点下沉。

楚沐阳的信息素不仅醉人，还催情。

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，苏均捂住口鼻试图隔绝那令他发狂的味道。

此刻的苏均就像小白兔遇到大灰狼，只有等着被吃掉的份。

他死咬着唇瓣，维持着理智，随着苦艾酒的涩味越来越浓，苏均眸光逐渐迷离，身体从缸壁滑了下去。

楚沐阳栖身而上，抵在苏均腿间，捧起他的脸吻了下去，略微苦涩的酒香有了清甜的白茶中合变得不再那么具有攻击性。

楚沐阳安抚着苏均，大手游离在苏均周身。

恍惚间，苏均感觉自己被撕开道口子，抓着缸壁的手指不断收紧，疼到发颤，他想要逃离，却被死死禁锢在怀里。

最终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堪比凌迟般的疼痛，直到昏死过去。

浴室中一片狼藉，身下的人瘫软着没入水中，楚沐阳才从情欲中抽离眸光渐渐清明，看着怀里苍白脆弱的苏均，傻在原地。

紧接着垂下眼去检查苏均有没有受伤。

瞥见水中缭绕的一抹血迹，视线顿住，涌上深深的自责。

"对不起，我不是…"

这几天折腾的让他把易感期给忘了。

楚沐阳垂着眼，愁眉不展，他轻着动作，把苏均从水里捞出，擦拭干净，随后托着苏均脑袋看了眼后颈。

腺体处一圈浅淡的齿痕。

他临时标记了苏均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