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确定还要装下去?",楚沐阳眯起眼睛,指尖向下探,平时敏感得一碰就会瑟缩的人,任由他摆弄都毫无反应。
他渐渐无措起来,不断叫着苏均的名字,去摸苏均的脉搏。
还有气…
楚沐阳松了口气,目光落在苏均血红的腕间。
那一刀很浅,没有割破脉搏,只是皮外伤,苏均挣扎的时候血流的凶,模糊的到处都是。
看着触目惊心。
楚沐阳按下传唤铃,立刻有侍者敲响房门,走进来。
"先生"
侍者规规矩矩低着头,目不斜视。
"去叫医生"
"是"
很快穿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被侍者领进来,看到楚沐阳那刻手抖了抖。
"先生,请问您哪里不舒服?"
楚沐阳朝床上昏迷不醒的苏均抬了抬下巴,"不是我,是他"
"??!"
医生震惊地瞪大眼睛,看了眼苏均,不是吧,先生竟然在意一个奴隶的死活?
这简直…前所未有。
"你站在那看,就能看出病因么?",阴恻恻的声音落在耳侧。
医生打了个激灵,猛地回神,低着头走过去,从药箱里拿出听诊器,在楚沐阳的注视下,他的手一直在抖。
医生紧张汗流浃背,按住颤抖的手,心中祈祷,求求你别抖了!
在抖下去小命都没了。
他克制着恐惧,将听诊器按在苏均胸膛上,听着沉重缓慢的心跳,不解地皱皱眉头。
"先生,病人心率很慢,我建议您下车后带他去医院详查"
不知道是不是他诊错了,少年心脏跳动的速度就像一个快死的人。
"他还能活多久"
"啊?"
医生没想到楚沐阳那么直白,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,直到楚沐阳朝他露出一抹冰冷的笑。
"半…半个月?"
楚沐阳笑容更大了,医生心脏提到嗓子眼,感觉自己死到临头,急得快哭了,"一个月!您看行么?不行我努努力,应该还能多撑几个月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