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………"，楚沐阳愣住，眸子中有什么情绪被压了回去，他垂了下眼，恢复那副漫不经心的散漫样。

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。

视线从苏均冷漠的脸上划过，楚沐阳重新整理好心情，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俯身咬开苏均染血的衬衣扣子，拨开外衣，是令人血脉偾张的凝白肌理。

"外面那些人随你怎么玩"

身下的人眸子亮了亮，他能感受到苏均隐藏极好的兴奋，连带着放在他脑后的指尖都颤了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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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三言两语敲定了那些人的命运。

这就是上位者对蝼蚁的掌控。

他相信要不了多久，苏均就能体会其中滋味，永远记住，深陷其中不可自拔。

两人很快滚在浴室里，唇齿间不断溢出水渍声。

苏均记不清自己和楚沐阳纠缠了多久，他不反抗楚沐阳还能像个人，出去时勉强还能走路。

"当啷"

身后，楚沐阳将一柄精致华美的短刀放在桌上，欢愉后一身清爽，眉宇间几分倦怠，发丝随意散在额间，声色低沉暗哑，还挺撩人

"你那把刀子顿了"

他给苏均换了把新的。

苏均听出楚沐阳话里是什么意思，展颜笑了。

他走过去停在楚沐阳面前，楚沐阳坐在嵌着椅子上，矮他半截，此刻抬着漆黑的眸子看着他，纯良无害，一点也看不出几刻前欲念缠身时的那副狠劲。

苏均毫不客气拿起那把刀细细端详，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，眼底涌动着压抑已久的疯狂。

拿到了。

楚沐阳亲手递过来的刀子。

7410从回来就缩在不远处，陷入自我怀疑中无法自拔。

面对罪犯超强的感知力，它大概知道了苏均要干嘛。

作为忏悔系统它有责任阻止宿主沉迷杀戮。

可苏均把自己放到了受害者的位置，让它无法说出劝解的话。

是他们先招惹苏均的。

那些令人作呕的污言秽语，它都听在耳朵里。

他们的漠视，他们戏谑的眼神，都化做施暴者的兴奋剂，是对受害者灾难的加剧，而这场灾难将会反噬到每一个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