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从来没有人住的空房子。

他被楚沐阳压在地板上，扯开腰带，苏均慌了神，伸手去抵挡，他茫然地声音带上了哭腔，"楚沐阳…你发什么疯？"

"哥哥…"，楚沐阳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亮得有些渗人。

苏均呜咽着，无力阻挡，"为什么突然这么对我…"

眼泪滴落在冰冷的地板，苏均小声抽泣，微微蜷起身体。

安静的房间里，楚沐阳粗重的呼吸格外明显，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。

苏均心里慌得一批，难道院长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告诉楚沐阳了？

不对！

如果是那样，楚沐阳肯定比现在还疯。

"哥哥，程丰他病了，你不去看看他么？"，楚沐阳贴在他耳侧，声音轻如鬼魅。

苏均心里咯噔一下，他表现的太明显，吸引警察的同时，让楚沐阳起疑心了？

"呵呵，哥哥怎么突然就不在乎他了呢？"，楚沐阳指骨用力，揉捏着他的下颚。

苏均一动不敢动，楚沐阳的手指挪动到他脖颈，不轻不重地摩挲着。

只要微微用力，哥哥就能永远听他的话了，他也不用再去费心思猜哥哥在想什么。

楚沐阳眼底涌上杀意。

苏均感觉到了。

"我知道…你不喜欢我和他接触，所以…所以没去看他"，苏均闭着眼，极力装出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。

"我不想让他影响…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"

"………"

楚沐阳缓缓放开手，"哥哥对我有感情么？"

"难道这么多天，你感觉不到么？"，苏均的眼泪在黑暗中泛着晶莹，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。

楚沐阳调子拖上有几分戏谑，"这么说哥哥爱上我咯？"

送命题又来了，苏均听到这句话就头疼。

"我想爱你…可你又变成了我害怕的样子"，苏均瑟缩起身子，扯到了胳膊，疼得倒吸口气，眼泪流的更凶。

不是那种放肆的大哭，连哭声都小心翼翼。

楚沐阳心脏一阵抽疼，将苏均摆正位置，"疼么哥哥？"

"不，不疼…"，苏均默默流着泪，楚沐阳扶着他，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，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。

两人谁也没说话。

苏均时不时发出三两声啜泣，他不敢哭太久，怕把楚沐阳哭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