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说你怎么总送些雏啊?在你那没得到开发么?来了还要现教,费时又费力,这种基本的还要我反复说么?"
电话里传来碎碎念,楚沐阳听得烦把手机扔在一边。
没得到回应,那边的声音急了,"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别告诉我你他妈还没破欲"
男人越说越气,都当上猎人了哪有不开荤的。
自己不开荤,怎么调教猎物。
怪不得这家伙送来的人一个个跟木头一样。
楚沐阳置若罔闻,随手将一边缝缝补补的洋娃娃抱在怀里,懒懒地道:"我只对死的感兴趣"
"我不管你死的活的,你那玩意会硬吧?会你就给我用!"
"死了的我用没用你知道?"
那边被怼的哑口无言。
"你就当我用了"
楚沐阳闭着眼,挂断电话。
阳光透过阁楼的窗台洒在他身上,微卷的短发镀了层温暖的金色,乌色长睫轻垂,一眼的岁月静好的画面。
别墅里摆上新的玫瑰花束,钢琴房又添了枚人形娃娃。
苏均不记得自己第几次来到这间钢琴房。
自从楚沐阳卸下清纯的面具,各种稀奇古怪的——在他身上用了个遍。
苏均一开始还会抗拒,最后都以被打告终。
渐渐的失去了反抗的勇气。
"叮!"
腕骨撞击在镜面发出声响,苏均半张脸贴在冰冷的镜面,炙热的温度紧紧抵在他身后。
他眼里渐渐漫上雾气,过程也不再那么痛苦。
这种适应,让苏均不安。
他被迫偏过头与人唇齿纠缠,这样的生活不知道还要过多久。
"咳咳咳!"
苏均身体顺着镜面滑下,他唇角拉着银丝,胃里一阵翻涌。
想要吐,嘴巴被修长有力的大手捂住。
"乖,吞下去"
楚沐阳望着他,欢愉后的音色沙哑惑人,苏均却像只受惊的兔子,颤栗发抖。
在楚沐阳看似温柔的眼神中咽下喉咙。
乖巧的模样惹来人施舍似的爱抚。
"今天你自己玩,我有事情要做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