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轮椅,就意味着不用再被凌野抱来抱去,温晚凝如释重负。
她宽慰地笑一笑,也有了心情抖包袱,“还行,可能因为一开始在外面天然冰敷了,喷雾一上就好多了。”
凌野一直在跑前跑后帮她挂号付款,远处的人影逐渐靠近,肩宽腿长,在人群里很显眼,想不看见都难。
医院里有暖气,男人脱下来的外套随意搭在手肘,上面还搭了个温晚凝的浅粉色卡包,玩偶挂坠一甩一甩的,和那张冷峻的脸非常不搭。
可能是刚刚大姐调侃多了,只要看一眼他的卫衣领子,温晚凝就忍不住想起对方皮肤的火烫触感。
脸红的速度她自己都觉得离谱,赶紧转过头去,装作看走廊的健康知识宣讲板。
脚踝的片子还要再等一会儿。
戚酒酒完全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,看见凌野垂在手边的屏幕还没锁,小鸟的照片胖乎乎的,随口搭话。
“你养的鹦鹉会说话吗?”
凌野很自然地在温晚凝身边坐下,“会一点。”
这下轮到温晚凝惊讶,她转过头,“怎么——”
……怎么上次我没听见。
话都到了嘴边,差点就脱口而出。
摄像大哥酷酷的脸一闪,她猛然警醒,把话改为一句挑不出错的寒暄,“你怎么教的啊。”
凌野可能也猜到她心中所想,并不拆穿,眉梢轻扬,“一句一句教。”
他并未贴近她的身体,只是将大手放在她的小包挂件上,很轻地戳了戳小狐狸的脸,“我说一句,它说一句。”
挺正常的解释,但温晚凝知道,他意有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