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熟悉不过的容颜,同一个人,同一双眼。
没有水牢那时的猩红与沉痛。
隔着难以跨越的山海,秦宴心情复杂到了极点。
值得高兴的是,少年平安度过了那段痛苦岁月。
至少,他现在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。
眼睛不由酸涩,秦宴心中顿然升起一种名为失而复得的庆幸。
飞奔扑进赫连玦怀中,忍住落泪的冲动,蹭了蹭他肩颈,她像只眷恋熟悉拥抱的小动物。
声音闷闷的,又软又粘:
“殿下该不会每日都在这里等吧……”
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见不到殿下的时候,才明白度日如年是何种滋味。”
秦宴掰着指头数,认真计算:“至今已经是第十四个年头啦。”
“殿下有想奴家吗?”
“不管!反正奴家想殿下了,很想很想!”
她叽叽喳喳地闹着。
……
赫连玦眼底冰冷得有些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