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”
这都是形势所迫,不得已而为之啊!
赫连玦怎么会看不出来!
手心出汗,她哼了一声别开脸。
“殿下这样容易让奴家误会……”
赫连玦单手把人重新转回来,嗓音低沉:“误会什么,倘若真要误会,我也该是苦主。”
眼下的情况对秦宴着实不太有利,她出发点实实在在是好的。
有口难辩不说,反而还有种蛮不讲理的感觉了。
但让她吃哑巴亏也是不可能的。
因此秦宴继续雄辩:“误会殿下对奴家存有……唔!”
赫连玦堵住那片喋喋不休的柔软,吻得霸道。
“没错。”
他箍住女子苗条的腰肢,将人完全带向自己,攫取她的甘甜。
“存有不轨之心。”
听到他亲口承认了,秦宴抵抗的力度逐渐减小。
慢慢地,留给她的氧气越来越少……
喘不过气的时候,赫连玦松开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