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想法不错。”祁年百分之一百个赞同,“宴宴出钱,我出人。”
瞧着他自甘堕落的样子,笙璃圣女不甘心地攥紧拳头,力气太大,连细心养护的漂亮指甲折断了也恍若未觉。
秦宴单手拈起男人下颌,高傲地打量。
“就算出钱,我也赚了。”
为他量身锻造,这钱花的值。
反正能把人拐回家。
他们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,孙大洲第一次听威猛高大的祁哥亲口甘做金丝雀,反差感简直不要太强。
笙璃圣女成了两人play中的一环,怨怼地注视了一会儿,不再自讨没趣。
屡战屡败,她几乎怀疑秦宴给祁年下了降头。
怀着一肚子气,笙璃圣女后面反倒安分了许多,像是终于有了自知之明,知道不该毫无道德地拆散别人。
直到……
她发现这群外乡人的路线越来越眼熟,最终,竟到了寨子外面的山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