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尖如同被火灼烧般。
“啊……”回去的路上,秦宴越想越觉得手心难以忽视地滚烫。
“我好像个流氓……”她温声咕哝。
戴依娜最先瞧见秦宴的窘况,耳朵极其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。
她悄悄凑过去:“你对队长做了什么流氓行径?”
秦宴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,傻愣愣地张口:“摸……”
吐出半个字,她即刻回神,把剩下的字咽回嗓子眼。
并且脑子转的飞快:“磨,沙子进鞋子里了,好磨脚!”
说罢,装模作样踢踢脚,一边嘀咕好难受,一边打着哈哈回车里。
戴依娜狐疑地盯了几眼,听见孙大洲在后面催她上车,便不细想了。
简清栀一直晕到下午三点才醒过来,得知骷髅携带的布包里有左轮手枪,而孙大洲不仅会开枪,还把三把枪带走了,不由又惊又喜。
可以肯定的是,她遇到的这群人目的绝对不纯!
冥冥之中,简清栀感觉前面有大新闻在等着她挖掘报道。
这样想着,甭管之后还要跟着他们去哪儿,简清栀一下子就来劲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