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色的唇微张,她软声问:“刚刚看了死人,好怕晚上会做噩梦,你能陪我去其他地方走走吗?”
枪支这种武器她曾见大伯用过,不至于惊慌。
可尸体之类,女孩仍心有余悸,没法忘记刻在脑海中的画面。
她身上的味道香香甜甜的,还混合了男人衣服淡淡的皂荚。
祁年从痛苦中脱离,忆起女孩方才的举动,点了下头。
他的症状相对不太外显,精神折磨却难以忍受。
秦宴就在身旁,大概猜到了他身体有些毛病,所以才避免让他接触枪。
现在人家提了一点小请求,祁年没道理不依。
女孩左右找了找,快速锁定目标。
“去那块大石头后面吧,孙大洲要埋尸,我不想看。”
她半转身,站到跟祁年同一水平线,在衣兜里摸索一阵子,掏出一块红封糖果,轻眨了下眼。
“我们比谁先慢跑到那里,赢了的人可以吃最后一颗水果软糖!”
女孩鼻尖在车里被布巾磨得微红,颊边漾着两个漂亮的小梨涡,乌溜溜的眼睛盛满期待。
不知不觉,祁年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了这上面:“真要比?”
秦宴重重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