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祭渊漫长的岁月中,没有因为三个字哄过谁。
被哄的秦宴顺竿爬:“先生既然说错了话,那就要向学生赔礼道歉。”
祭渊看着近在咫尺泪痕犹在的一张脸,淡淡道:“别得寸进尺。”
对视有压力,秦宴骨气霎时短了一大截。
“学生应当尊师重道。”先表明态度,接着,她大着胆子讲,“先生不需要道歉,赔礼……我可以索要吗?”
开玩笑,她掉的每一滴眼泪都有价值。
必须物尽其用。
祭渊不应,秦宴聪明地没刨根究底,就当自己的话被认可了。
多问一句,万一祭渊出言堵死路,那她就真的想哭了。
隔着轻薄的面料,秦宴掌心放在牙印处,回想那个瞬间。
“先生咬的位置至今还疼着。”
陈述完事实,她争取自己应该拥有的权力:“我要向先生讨回来。”
祭渊低声一笑,好看的桃花眼极具蛊惑性。
“向本座讨债?”
“怎么讨?”
他蓄意加重最后一个字的音节,充满戏谑。
还有微末的……拭目以待。
“我想……”眼神微顿,秦宴五指沿着他手臂攀援,慢慢往上摸索。
在与之同样的位置停了停,她悄悄观察祭渊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