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的人是不讲道理的。
不管祭渊想不想去,总之秦宴使出吃奶的力气,硬拉着他走。
好不容易找出落灰的棋谱,她竟然看都没看一眼,一把扔飞,想起更重要的事来。
“哦,差点忘了……等我一下!”
棋谱被祭渊接了个正着,但对耍酒疯的人他无可奈何。
秦宴一个人跑下跑上,自得其乐。
“还有最后一瓶,不能浪费。”
她寻了一只三脚禾纹爵给祭渊,斟满酒水。
瓶里大约还有三分之二的酒液,秦宴不舍得了,抱到胸口美美咂咂嘴。
“剩下的都是我的……”
祭渊仰面一饮而尽,继而盯上她胸前的。
“拿出来。”
秦宴护食似的抱紧,头摇得像拨浪鼓,坚决不给。
“不行,只剩最后一点了,我要自己喝掉,不能给先生!”
“本座不想去地府捞一只酒鬼。”
免得她心心念念馋那一口,祭渊要全部处理,一滴不剩。
提到死啊活的,秦宴呆愣了会儿,依依不舍交出酒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