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耗传到静香轩,丁茯苓两眼一翻,一口气上不来,晕死过去。
宋府挂满白幡,纸钱纷飞。
下人腰间全部系着一条白布,只管埋头干手头上的活,万不敢窃窃私语。
痛失幼子,容贵绍顷刻间像老了十岁,早生白发。
丁茯苓瘫坐在地,泪水几欲流汗,眼睛酸涩不已。
行尸走肉般往火盆里扔纸钱,火苗吞噬白物,好几次燎到她手指。
丁茯苓陷入悲痛,仿若未觉。
秦宴身为长姐,此时自然也在灵前为幼弟哭丧。
只是没多少真情实感。
小九把容裕谦所作所为都抖落了出来,她差点成为躺棺材里那个,属实分不出同情和怜悯。
自己还没踏进精心设计的陷阱,容裕谦就自食恶果,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。
“阿弟!”
灵堂外一声哀呼。
容裳神情悲戚,跌跌撞撞跑进来,扑到牌位前痛哭:“二姐来晚了呜呜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