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渊纹丝不动站在原地,可当两人拉开大约五米时,他像被突然控制了般,不得不迈腿跟着走。
秦宴回首一瞧,没忍住,噗嗤一声。
“原来你不能离我太远。”
尽管看不到脸部表情,她也知道祭渊此时此刻必定是不情不愿。
“这是本座毅力所致,不说服你不会离开。”
被发现活动范围受限后,他做出此举,有满地找面子的嫌疑。
三两步追赶上去,装作无事发生:“真不炖一锅砒霜?报复就该快准狠。”
祭渊不死心地规劝:“忍一时越想越气,退一步越来越亏。”
甭管他嘴皮子多溜,秦宴都当耳旁风,听过就算了。
祭渊第一次在一个凡人的身上产生强烈的挫败感。
一魄的影响力终究还是太弱了,若是本体,哪里有她能反抗的余地。
那时只需心念一动,凡胎皆沦作傀儡……
……
五月上旬,一张请帖经丫鬟的手递到了秦宴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