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路被迫中断,但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秦宴同样笑着说:“那里人太多,我走开透透气,谁成想迷路了。”
观她神色如常,似乎并没起疑,容裳放了心。
“这里不比在自家,燕郎曾说书房重地,不得擅入,长姐还是留心些,莫要误闯。”
如果不是秦宴在府里乱走,自己偷偷喝那东西怎会被发现,害得她悬着一颗心。
不过,一刹的功夫,秦宴应该没认出。
怎料,没认出的人下一句就问出口:“二妹,刚才那碗里是……”
慌忙避开探究的眼神,容裳借口道:“没什么,郎中开的补药。”
秦宴看她的眸光意味深长。
确实算补药。
“紫河车传扬出去终归是不太好的东西,二妹,你吃这种东西需慎之又慎。”
碗里的浓稠物秦宴已经瞧出点儿名堂。
虽不是人的胎盘,却是母鹿的,新鲜得很。
也难怪腥味儿那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