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——
仿若下一秒就要停止跳动,血液淌干,体温流失,归于冰冷。
雾蒙蒙的视线里,步摇一会儿清晰得可见花瓣脉络。
金丝拉成的根根花蕊受惊似的,颤个不停,一如她被祭渊小小的动作弄得溃不成军。
一会儿又模糊到只剩隐隐约约的轮廓。
神明在上,凡人似蝼蚁。
莫说抵抗了,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。
和前两回相比,秦宴明显感觉,他这次是动真格的。
“够了……停下来!”
音量较刚刚的平淡如水高了几个度。
再不服软,她脑子就要被势如水火、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两种念头挤爆了!
耗尽气力,终是折了腰。
祭渊勾了勾唇,轻描淡写收回施压。
倏地,落在秦宴身上的千斤重量荡然无存。
卸去浑身力道,她软绵绵靠趴在栏边,心身俱疲,累到一个字也不想说。
步摇飞落到祭渊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