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他当扒手的功夫很不错。
饶是秦宴警惕性高,也是被糊弄了几秒,没有及时发现。
刚才这两下子,任子阶觉出秦宴有底子在身上。
贸然动手只怕更糟,于是赶紧反省认错:“在下与姑娘一见如故,你长得特别像、像我的小妹,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,求姑娘行行好,千万别报官!”
“我、我除了偷东西一流,还是这一带的千里眼顺风耳,姑娘或许有用得到我的地方!”
这事可大可小,能私下和解最好。
惊动官老爷他少不得要进牢房蹲几天。
心思百转千回,秦宴眼中闪过凌厉锋芒,倏地松开对他的桎梏。
“不用攀亲戚,帮我办件事,这簪就送你了。”
既然是送上门来的,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
多双眼睛是好事。
“丑话说在前头,拿钱办事,要管好嘴,否则,莫怪被揭老底,牢底坐穿。当然了,你还有个选择。等衙役一会子来逮,然后马上去蹲大牢,与虫鼠为伴。想好选哪一样了吗?”
“姑娘想让我办什么事?”
这支金簪任子阶拿得踌躇不安,心里不踏实。
秦宴看出他的疑虑,弯唇一笑,给他吃定心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