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肯定的答复,秦宴指尖移动,五六秒过后,方才被男人扣好的黑衬衫微敞,紧实的肌肉初现。
秦宴尽量做到目不斜视,握着衬衫扣边的衣料。
她脸蛋红彤彤的:“席樾,你坐起来些。”
男人依言照做,背部与柔软的沙发隔开一段距离。
没了阻碍,秦宴缓慢脱掉他衬衣一边,直到露出手臂纱布的位置,手停住了,没再褪去衣服。
她两手搭在沙发靠背,一点一点弯下腰,红唇靠近伤口处吹了吹。
气流散开,从男人手臂皮肤滑过,温暖,湿润。
重复吹完三次,秦宴又埋头在纱布边缘亲了亲。
做完这些,她才重新直起上身。
有点羞怯地别过脸,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。
“呼一呼,亲一亲,痛痛飞走了。”
这是她哄人的方式。
衬衣松松垮垮地贴着席樾的臂膀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女人的腰,说话声喑哑得要命。
“秦老师,我刚刚是不是告诉过你?我很难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