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单手把黑衬衣穿上,扣好衣领。
接着,他眼梢微红,以一种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她。
“秦老师,我手疼。”
麻药劲过后,痛感瞬间侵袭。
帆布包遗落在别墅里,秦宴只能把手机里的试卷原件发给席小昱。
“我也没办法让你不疼,要不然放一首催眠音乐,睡着就感觉不到痛了。”
她把手机放到桌面,低头翻找着歌曲。
男人挺直背脊,用没伤的另一只手拉住秦宴垂在身侧的手,摩挲了一会儿如笋般的纤纤玉指。
手心的肌肤洁白无瑕,润如羊脂。
涂有薄薄一层透明护甲油的指甲似象牙雕刻而成。
席樾的目光由下往上,于那清莹眼眸停住。
他唇边挂着笑,语气又软了很多,替她出主意:“秦老师教过那么多学生,可以哄一哄我。”
秦宴觉得有必要申明一点。
“我是大学老师,又不是幼师。”
哪个大学生还需要哄着骗着上课,全靠大家自觉好吧。
她突然觉得这样对一个病人好像不太好,顿然放轻声音:“我……我试试。”
席樾凤眼微微上扬,松开女人的手,倚靠在沙发,作出拭目以待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