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往侧边站了站,悠然道:“佟小姐不要激动,现在你与我说再多,都是白讲。”
不是要来找席樾讨个说法吗?所有的话一股脑倒给她听,人家连半个字都没听到。
一会儿岂不是还要再说一遍。
佟姝夏却把这番提醒当成了挑衅。
“秦宴,你竟敢目中无人至此,你知道我是谁吗,就敢这样对我说话!信不信只要一句话,我就能让你在港城生活不下去!”
碾死秦宴,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。
不知道从哪个穷酸地方爬出来的人,真以为攀附上了席樾就能在她头上作威作福了?
门都没有!
秦宴惊叹她这也能听叉劈的耳朵。
没过几秒,佟姝夏盛气凌人的眼神陡然转变,饱含深情地喊:“樾哥哥!”
山路十八弯,她的声音大概也就转了十七个弯吧。
秦宴揉搓手臂激起的鸡皮疙瘩,偏头看了一眼。
原来是席樾从厨房里出来了,难怪变脸那么快。
男人径直走过来,把透明的水果盘交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