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背后的白衬衣浸着一点点红色,起初姜乐葵还以为是墨水,但仔细看后发觉颜色不对劲。
经过一段时间,那些痕迹已经变得暗沉。
百分百不是红墨水。
秦宴反手摸了摸脏污的地方,想起席樾把她捂得呼吸不畅。
大概是挣扎的瞬间染上的。
她思虑了会儿,淡声回答。
“没有,半路碰见有人杀狗,不小心沾到血了。”
姜乐葵惊愕地躺回病床,嘴里念念有词:“杀狗?咦……好残忍。”
……
苍翠树木掩映着一栋中西结合的建筑,拱形的窗户错落排列,玻璃五光十色,由于材质特殊,颜色瞧着很低调,并不显得明朗。
价值上亿的豪华别墅内,药池蒸汽袅袅,水雾弥漫之中,一个光着上身浸泡的男人忽然打了个喷嚏。
这里的水温将近四十度,人进去坐五分钟就会出一身汗。
席樾眼神有一点困惑。
总不可能是脱衣服被冷到,所以不幸着凉。
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