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有耐心地等待广告牌后的男人开口。
席樾舌尖抵了一下结痂的唇角,懒懒靠在固定牌子的铁架上,恣意放纵。
挑眉打量发出邀约的女人,他的目光很放肆,却没令人产生不适感。
“不用。”睨一眼后座以及剩下的区域,席樾一副无赖样,“没钱。”
那两个地方,他都不选。
准确来说,陌生人的安排,不值得信赖。
刚刚形势所迫,把命交到她手里一次就够了。
副舵那边这次搞了点儿新花样,席樾仔细想了想。
他应当有两年没这样狼狈过。
居然还胁迫了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。
秦宴颇为遗憾地开门上车,钥匙转动一圈,她按下窗户。
探出头,心情愉悦地抓了抓手心,胆大地调侃:“拜拜,可怜的病人~”
席樾微愣,想起花臂男说他脑子有问题,瞳孔骤深。
不管他脸色如何,秦宴脚下油门一踩,飞快飙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