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听肆干净的嗓音带着一些好奇,思索着覆过去:“那我也尝尝。”
他们对于彼此而言都是最特殊最重要的存在。
所以,霍听肆在她面前,以前自称不用“本王”,现在也不用“朕”。
宫女见怪不怪,垂眼低头,守好自己的本分。
但凡敢在宫里乱嚼舌根子的,下场如何,不用多说。
鼻尖擦过鼻尖,仿佛能听到他略带戏谑的笑意。
吻细碎落下,秦宴檀口半张,倒是于他更为方便。
呼吸被剥夺,周边的世界在逐渐褪色,秦宴推他胸膛的手被桎梏在榻上,亲密铺天盖地。
宫女知趣地有序退到殿外,没发出一点打搅的动静。
多时,霍听肆神采餍足,捡起方才因激烈掉在地面的书,随手翻了翻。
“在看什么?”
身子恢复自由,秦宴立即撑着美人榻坐起来,红唇微肿。
“民间话本。”她暗暗吐气,平息灵魂深处的酥颤。
与之同时,少女怜惜地去摸摸他的脸庞,嗓子干涩:“下朝啦,今日那些大臣可有为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