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是不用杨璧这个名字诈一诈,还不知什么时候才知晓。
秦宴明白自己理亏,乖顺地接纳他的一切。
这反而激起了霍听肆的占有欲。
胸口大幅度起伏,少女靠在他肩头艰难地吐息,却听见男人粗喘的笑。
“怎么办啊宴宴,都怪我,京城没人敢娶你了!”
不论是失去的清誉,还是打断的伸到荣王府的桃枝,都是他干的。
“兄长少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她羞到咬他的肩膀。
秦宴蓦地恍惚了一瞬。
怎么有种老夫老妻即视感?
她没用多大力气,皮都没咬破。
霍听肆眼里柔情似水,任少女嬉笑打闹。
看似懒悠悠地问:“我一共对你用过几次摄心术?”
秦宴想也没想,流畅道:“一次啊。”
眸光陡然一变,她一把就推开了人。
“兄长莫不是还背地里欺负过我,事后又抹去我的记忆?”
霍听肆无辜地张开双臂,笑容纯良无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