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兄长。”秦宴没想到他会随时备着这个。
先是打开喝了一口缓解难受,然后才把水袋贴近腰带下,宽大的袖袍刚好可以遮住。
有简易版暖宝宝减缓来葵水的痛苦,秦宴的步子终于轻快了一些。
二人同前面的距离拉的愈发开,周边也无人近身。
“这张牌我们都还没想好下在哪,他们暴露得也太快了吧……”秦宴可惜一张王牌提早报废。
熙妃和御前侍卫有染的密报才拿到不及三天,两位当事人居然被宫里的奴才当场撞见。
真乃戏剧化的一幕。
霍听肆负手而行,姿态闲散:“静观其变,左右脏水泼不到第三个人身上。”
秦宴觉得也对,事不关己,他们是真正的旁观者。
帝后来的速度比大家想象中快了很多。
熙妃跪在地上哭哭啼啼,她不求自己能全身而退,一个劲地央求皇帝不要牵连毓王和少时的心上人。
江南一别,她被皇帝一眼相中。
一入宫门深似海,熙妃不得不和竹马斩断情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