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户部侍郎家到荣王府,足足花了半柱香,秦宴下马车时腿都是软的。
房檐、假山、池水……通通在左摇右晃,上下颠倒。
忍了一路,少女的唇早就被咬破皮。
穿过长廊,指甲无助地抠住圆柱,慌措中她摸索到发间的白玉簪,对着大腿用力扎下!
只有痛感才能让她保持片刻清醒!
手臂落到半空,被人猛地制止。
“宴宴!”
霍听肆心有余悸,再晚一步,他就要见到少女自残。
现下唯一能让人好受的法子被打断,秦宴强撑的意识濒临崩溃,咬唇嗫嚅出三个字:“颤……声……香……”
烟花柳巷在女子身上偶然会用这种极其少见的香料,帮助她们招揽达官贵人。
霍听肆略有耳闻。
“宴宴,别咬……”他钳住少女颊边,免得唇瓣被咬伤。
现在不是追究谁害她中香的时候。
颤声香,对女子的作用尤其大,除了……别无他法。
霍听肆在这一刻陷入无尽的纠结之中。
他难道要给秦宴随便找个男人吗?
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