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的手在她腰间游离,拿捏着分寸。
细碎的吻在颈项慢慢蔓延,秦宴轻咬唇瓣,攀附住他的肩,不由自主紧张起来。
耳边仍旧还有响动,她赶紧道:“衣服还没晾。”
左妄余光扫过,洗衣机显示还剩三十分钟。
“它不急。”
“而我相反。”
呼吸急促紊乱间,秦宴第一次觉得他的卧室空间如此逼仄。
只一盏橘色的床头灯,她许多时候看不清楚。
但能隐约察觉,左妄去拉床头柜抽屉拿东西,然后单手用牙齿撕开。
闪闪繁星点缀夜空,浅白色的窗帘不完全遮光,轻柔的月色穿过缭绕云层,渐渐笼罩住依偎着的身影。
有时候,左妄会怀疑这几年都是他做的一场美梦,镜中花,水中月,当不得真。
秦宴是他黑暗人生中苦苦觅得的唯一光亮,如小仙女般纯洁美好,可望不可及。
最初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二人不可能有过多交集,就像两条永远无限延伸的水平线。
又或是匆匆相交的两条直线,继而分开,朝着两个遥远的方向消逝。
可是此时此刻,左妄抓住了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