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瑶耍的小把戏谈不上高明,说白了就是想找秦宴的麻烦。
霁衍为她出气那次回来一直阴沉着脸,不论怎么问,都不肯说出放过秦宴的理由,这已经成为她心中的一根刺。
刺不拔出来,就会烂在肉里。
秦宴迟迟没向任何人告密她和师父的关系,时间一长,心里的担忧不由淡化,不像最初害怕无措。
栖瑶在马车里边咬指甲边猜测,秦宴一定不敢把秘密捅出去,自己是掌门爱女,霁衍是门派长老,无论哪一个身份,她都惹不起的!
想通其中的关键,栖瑶胆子愈发大起来:“秦师妹,师姐就这一个小小的请求,想必不会让你觉得为难吧?”
区区驾车而已,霁衍自然不会为此事扫了心爱之人的兴致。
他的沉默便是无声的支持,栖瑶有恃无恐。
只要秦宴一朝是玄天派的弟子,她就有教训的机会。
来日方长!
面对栖瑶的道德绑架,秦宴刚想说为难、很为难、特别为难的时候,已经有一人利落将她拉到身边。
路清辞淡淡扫了一眼马车内的男女,脸上没什么骇人的表情,却有一种奇怪的压迫感,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