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谨遵娘子吩咐。”他在秦宴颈窝落下一吻。
什么守宫砂,什么护身法器,路清辞通通抛诸脑后。
后半夜,秦宴哆哆嗦嗦地软在他怀里。
这一次,她睡眠质量前所未有的好,雷打不醒。
直到第二天晌午,才悠悠转醒。
各种难受瞬间席卷而来,她嘶一声,伸手摸旁边的被窝。
已经凉了。
秦宴以一种奇怪的走姿移动到铜镜前,披散的头发一经撩开,星星点点的狼藉再没遮挡,瞧得人脸红。
厨房乒乒乓乓响个不停,简单梳洗过后,转身就见桌子已经被菜肴摆满。
路清辞二话不说,直接将人从铜镜前抱走。
秦宴吓得嘴都不利索:“你干、干什么……”
“怕你走不稳。”他居然认真在回答。
台阶一搭好,秦宴便蹬鼻子上脸。
“这一切怪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