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清辞最后还是给她抓了野味,填饱肚子。
太阳高照时,他们终于找齐所有草药,赶在午饭之前回到茅草屋。
来不及休息,秦宴马不停蹄开始熬制药汁,总算在入夜前喝完苦涩的一碗中药。
皇天不负有心人,当晚,她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,以致于路清都没有机会体验狗生。
一连几天,都是如此。
路清辞也逐渐适应清静的日子。
因为持续喝药,秦宴的梦游症状慢慢减轻,他们不约而同都放松了警惕。
月亮爬上树梢,闭目没一会儿,路清辞就感觉有一团软乎乎的东西爬上床,不管三七二十一,手脚并用,挤过去扒拉住他。
“娘子?”
回应他的只有绵长而平稳的呼吸。
毋庸置疑,她又梦游了。
还以为能安分几天,终究是高估了。
秦宴忽然哼哼两声,路清辞只能无措地微张手臂,任由她说梦话。
男人的胸膛壮实宽阔,倚靠着很温暖,在秦宴迷糊的世界中,犹如一个巨大的抱枕。
女子只着白色里衣,随着她扭扭捏捏的动作,不消多时,领口便开始松散,犹抱琵琶半遮面,露出贴身的一角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