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作了什么孽,非要这样互相伤害。
最终,路清辞拗不过,坐下来吃这辈子最难捱的一顿饭。
但凡他有一点停下来的举动,秦宴就会泪眼汪汪地望过来,可怜兮兮地问:“相公可是嫌弃我做的饭菜难吃?”
诚然,路清辞是个说实话的人:“有一点。”
话音一落,秦宴沮丧地耷拉下脑袋,眼神一下子失去神采,不发一语,似乎备受打击。
不知怎的,或许是路清辞看不惯昔日战神成了如今柔柔弱弱的模样,又接上刚才的话:“但不多。”
小九为之咋舌,都说爱情使人盲目,可二人现在清清白白,只有夫妻之名,而无夫妻之实,这就开始为了宿主睁眼说瞎话啦?
偏生秦宴就吃这一套,手肘抵在冷硬的石桌上,撑着尖尖的下巴,心情愉快。
路清辞想起她只抢救了两碗出来,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:“娘子吃过了没?”
厨房都出事故了,秦宴怎么可能吃。
她摇摇头。
幸存的食物几乎都进到路清辞肚子里。
当然,就算还有剩余,她大概率也是拒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