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以后就要嫁给他,宋鸢都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。
“除了她们,云枫,你还有一位大哥,可惜他最近身体不怎么好,不然,也要出来迎一迎唯一的兄弟。”
季逵义介绍得很热情,季云枫的表情却非常冷漠。
他平等地讨厌这座府里的每一个人。
“你一直想见我,究竟想说什么。”
少年深黯的眼中仿佛没有聚焦,暗藏锐利,刺痛在场男女。
季逵义感觉自己被人拂了面子,而这个人还是他的儿子,常年身居高位的威压霎时释出。
冷傲孤清的少年面露疏离,笔挺地站在原地,腰板都没弯一下。
“如果你没有话说,我现在就离开。”他语气冷淡到似乎要渗出寒气。
一老一少之间,空气逐渐冷凝。
季云枫顿了片刻,转身就走。
惊得冯良目瞪口呆:“小少爷……”
“站住!”季逵义重重跺了一下暗红色的手杖。
沉闷的敲地声似砸进众人心里,吓得宋鸢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慌张垂下眼睑。
她这个义父从来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