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伟壮阔的红墙外,一行人等在府门口。
身着军装的季逵义沉默无言,站在一旁的董茹兰却使劲绞着手帕,粗暴的扭曲与拉扯,破坏了上面的秀雅花样。
“义母。”一头洋卷发的少女亲密地拉住妇人的胳膊,笑嘻嘻地安慰,“府里的一切最终都要给大哥继承,义父为什么认回一个私生子,大家心知肚明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董茹兰不是不明白,她只是心里过不去这道坎。
凭什么她的儿子卧病在床,昏迷不醒,季逵义就可以风风光光让私生子认祖归宗,这滔天家业与权势,都该独属于她的儿子!
可恶的季云枫,马上就要来分一杯羹!
就算是为了重病的儿子铺路,也不耽误她恨毒了这个小杂种。
“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生的贱种,真不知道逵义非要他回来干嘛,什么都不懂,还要浪费心力培养,别到时候竹篮打水,一场空!”
董茹兰拍拍少女的手背,哀叹道:“鸢儿,你要是个男儿身该多好!把家业交到你手上,也比给那个贱种打理强!”
让自己的义子帮衬着,她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焦灼。
宋鸢羞到捂脸:“义母别拿我打趣了,鸢儿这辈子就投的女胎,女儿身没法改变啦!”
她觉得现在的性别最好,才不稀罕有一副男儿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