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李慧能出来,身为小辈,他着实应该为他大伯服务一下,让他亲自给他穿上都可以,可现在……
恭亲王坐得稳稳当当。
淑宁大长公主就更不会动了,她眨眨眼睛只当听不见。
她李越珍生来就是被别人伺候的,绝不是伺候男人的。
于是,和亲王只能尴尬地继续踩着自己。
见四周再无人说话,淑宁大长公主,大家都从激情彭拜的情绪中趋于冷静,她问向李慧:
“你那天见到过什么可疑的人吗?或者说,你在前往那偏殿的路上,在偏殿周围有没有见到除了你和领路太监外其他的人?”
投了如此下作之药,这人总不会就是等着肖澜声欲火焚身,自己憋死的。
他不管是针对谁,都不可能只是把肖澜声扔在房间里不管。
他是想自己上手也好,还是等着其他人过来,或者就是等着李慧过来,和肖澜声做出些淫事,他都不可能离偏殿太远。
前者,他得进屋。
后者,他也得确定第二个人走进偏殿,随即找到机会,假装撞破,昭告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