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做了十恶不赦、伤天害理的事儿?让他们这般怨恨?
“两位兄长回来啦!”苏樱站在院门口,淡淡道。
“呵!”苏时彦呵呵冷笑,真会装。
看到杨二郎那么紧张杨春华,再看苏樱了然淡定,苏时彦更加笃定,就是大房撺掇父亲隐瞒此事。
自己那个阿耶,一辈子就只会附和大房。
“兄长,有话不妨直言!”苏樱心里很不是味儿。
相亲相爱的一家终究还是起了裂痕,再多努力,走进死胡同的人听不进、看不到!
“苏樱,我问你,我阿娘、阿荷怎么死的,为何不知会我们?”苏时彦深吸一口气,大声质问。
“兄长,我们也是在得知二婶死讯后赶去,想把苏荷救下,只是没想到…”
苏樱不想把苏荷的不堪说出来,是给死者最后的体面。
“假仁假义假慈悲!猫哭耗子!我问你,为何要隐瞒?”苏时彦拳头紧握,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恨意。
这个家事事以大房为尊,大房事事以苏樱为准。
大伯去了州府,苏伯彦在县衙,三叔跟着寺卿大人走了,家中只有父亲、苏樱拿主意。
阿娘、妹妹的死讯压下,肯定是苏樱的主意!
“唉,这事儿大家心里都不好受,你和辰彦刚到桐县,好不容易得着机会,怕影响到你们。
人死不能复生,只能先压下,过些时日再告知!是我的不是,考虑不周全!”
知道两位堂兄认定是自己的主意,苏樱只能认下。
两位堂兄好不容易与二叔关系缓和了些,不能再生嫌隙,很容易迁怒到杨二婶头上。
失去理智的人听不进任何劝解的话,越劝越拧巴。
“阿樱!九娘、阿荷…”杜氏不敢相信。
“阿娘,她们走了,我们去黑风乡收税粮那会儿。”苏樱没再隐瞒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杜氏还是不敢相信。
那么能闹腾的母女俩,苏家拿着无可奈何,怎么去了别人家,不过半年便没了?不是说祸害遗千年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