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们二人明明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,如今同床共枕,他却和衣而眠,不肯她闹他。
“后背还疼不疼?”
见少女不说话,季君皎便同她聊些别的。
秦不闻摇摇头,不安分的手把玩着季君皎修长白皙的指骨,季君皎也没再避开:“不疼了,都是些小伤。”
“嗯,”男人闷闷地应了一声,“二皇子那边,你不必过于担心。”
“就我所知,耶律尧的手段有时比宴唐还要狠辣几分,如今你找到了他,皇室的事情,他应当能够处理。”
谈起正事来,季君皎倒是滔滔不绝,声音清雅好听。
只是听着听着,秦不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——也不是不对劲,就是有些……别扭。
“季君皎,你不会以为,我来漠北只是为了寻找耶律尧,想要看看他是否安全的吧?”
季君皎没说话,睫毛轻颤,说不出的好看。
不说话就是默认咯?
秦不闻咬牙切齿道:“若我当真只是为了耶律尧,只需要宴唐传出沼泽地不得靠近的消息,耶律尧休整完毕后,自然会想办法回到皇城。”
她根本不需要千里迢迢地跑来漠北一趟。
“我来漠北最重要的原因是——”
“是什么?”季君皎眸光流转,那嘴角分明是带着笑意的,“阿槿,告诉我,你来漠北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?”
秦不闻有种中套的感觉。
季君皎分明就是故意逗她,引她上钩的吧!
气急败坏,秦不闻脱口而出:“为了找到逃跑的宋云泽,将他逮捕回曜云!”
——她偏不说。
季君皎嘴角笑意不减,仍是垂眸看她,那双眼睛清冷华贵,像是要将她洞穿一般。
秦不闻有些不服气地扯着被子,背对着季君皎,不想理他了!
明知故问!
背后,她听到男人闷沉温柔的笑意。
一只有力的手臂,将少女圈占在了怀中。
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后背之上,温热轻浅的吻,便一个接着一个,落在了秦不闻后背的划痕上。
“才不是因为宋云泽,也不是因为耶律尧。”
“阿槿是为了我,为了解我的毒,才来这漠北的。”
后背的伤痕不深,被唇吻上的时候,却升腾起几分酥麻与痒意。